,这一点是真实的。
不过呢?
本官只是一个小小太守,权利有限,对于天下来说微不足道,影响力不大,除非皇帝颁旨。”
秦琪道。
“秦大人,这些事洒家做不了主,回到洛阳后,告诉皇帝,让皇帝做主。”
左丰道。
“左公公,整个荆州,现在除夏口地区情况得到稳定外,其他郡都不安稳。
让皇帝有个思想准备,搞不好有心人会蛊惑人心,竖起反旗。”
秦琪道。
“秦大人,具体点说。”
左丰道。
“各郡地区,现有盘锯着很多黄巾军残余分子,不仅骚扰地方,还给百姓造成很大麻烦,
衙门不作为,不敢出兵清剿黄巾军,任由黄巾军残余分子,祸害乡里,
情况不太好。问题出在那里,就在王叡身上,不为皇帝考虑,眼里只有袁氏。
左公公清楚,袁家老槽在豫州,其周边地区也有袁家的影子,望皇帝早做准备。”
秦琪道。
唉!
左丰长叹一口气!
“秦大人,这事难啊!皇帝也没好的办法。上次朝会上袁逢、杨彪等人为难,
皇帝丢出王炸,才把袁逢罢官,可是,次日许多官吏、地方上官吏,纷纷上奏,
保袁逢那老顽固。没有办法,皇帝又恢复袁逢官职。加上大将军何进与袁逢等人搅和在一起,
皇帝也有难处,不是不想处理,是处理不了。”
左丰道。
秦琪点点头。
心中明白袁氏太强大,象一座大山似的,压在大汉王朝头顶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四世三公,势力太恐怖。
“秦大人,皇帝让洒家问你一句话,要是洛阳出什么事,你站在那边?”
左丰道。
白痴!
皇帝真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