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导很赏识你？”
陵雪：“他确实夸奖过我几次。”
肖锋：“你跟郭亦洁因为这个发生了龃龉？她私下里去找过你吗？是不是她私底下难为你，你一气之下，就杀了她？”
肖锋锐利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住陵雪，观察她的反应。
陵雪一愣，但很快摆手否认：“没有。我们没有什么龃龉，她也没找过我。”
“她是当红的流量小花，我只是一个没有出道的小透明。我们地位悬殊，她实在没有必要针对我。”
肖锋似笑非笑：“你这么想，别人可不见得。”他显然已经确定郭亦洁嫉妒陵雪。
“那你跟她从没有过私人接触吗？”肖锋再度发问，“你好好想想。”
“没有。我们没有对手戏，我只是在剧组远远看过她几眼。”陵雪很肯定。
肖锋颔首，示意陵雪离开。
王渊在外面不远处等待陵雪，两人一起散步回酒店。
“怎么样？警方没有为难你吧？”王渊问。他内心已经排除了陵雪的嫌疑。陵雪极少离开他的视线范围，而且，听到郭亦洁死亡时，王渊立刻观察了陵雪的表情，惊讶之色不似作伪。
“没有。不知道郭亦洁得罪了谁，竟然敢公开杀人。”陵雪的表情有几分严肃。
“她脾气不好，善妒，同行树敌无数。对工作人员又颐指气使，好像他们低人一等。要说得罪的人，恐怕数一天一夜也数不完呢。”王渊摇头。
“但是她罪不至死。”陵雪叹息。
“但她这样的人死了，除了她的经纪人，有人会真正伤心吗？”
陵雪在夜色中，侧头看了王渊一眼，他好像真的对郭亦洁的死，毫不惋惜。
当晚，很多人都失眠了。
女主死了，这片子还怎么拍下去？换女主的话，干系重大，还需从长计议。
最重要的是，究竟是谁杀了郭亦洁？多大的仇怨，要当场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