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对于祝江江所做的一切,都感到很新鲜、很好奇。
她种地的法子,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他很想知道这些花盆后来会变得怎么样,但他没时间了。
达慕大会结束有好几日了,他不能再留,必须回去复命。
所以,他不得不先行离开。
祝江江和裴祭,只送他们到官家驿馆的大门口,就没打算再送了。
“祝姑娘、裴将军,相信我们不久后,会再相见。”南风乾探出马车车窗,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后,就离开了。
看着青南国马车离开的背影,祝江江收回礼貌性的微笑,扭头问裴祭:“他刚才什么意思?”
裴祭不关心他是什么意思,牵着她的手,转身回驿馆。
还没上楼,尚青山就来了。
“裴将军,下官恳请裴将军,放了婉婉吧,婉婉打小就娇生惯养,受不住那些苦啊……”尚青山过来就扑通给二人跪下。
他从达慕大会结束那天晚上,一直到现在,都没见过自家女儿,也无半点儿消息。
如今,其他几国都陆续离开回去复命了,他也该回去复命了。
可尚婉婉一天没回来,他就一天不能走。
没办法了,尚青山只好拉下脸来,求裴祭放过尚婉婉。
他知道,尚婉婉勾结东照国一事儿定是败露了,所以裴祭才如此生气,到现在都不肯放人。
尚青山真是恨铁不成钢,气自家那个女儿自作主张。
她那些手段,在后宅能用,到了朝堂上,那就是幼儿戏耍,很容易就被戳穿。
“尚婉婉不在本将军手里。”
裴祭没给尚青山眼神,拉着祝江江继续要走。
尚青山连跪带爬,窜到二人面前,拦了他们的去路,“裴将军,看在你我同僚一场的份儿上,老夫求你了。”
祝江江见状,心中暗道:啧啧,这个尚青山,为了女儿,还真连面子都不要了。
瞧他那为了女儿到处求人、奔波得头发都白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