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让你娶王姑娘回家是为了疼为了爱的,哪是让你这样糟践她的?”
杜母一边打一边骂,不仅把当事人杜扣弦给听傻了,就连已经站到远处的江溪都听的一愣一愣的。
虽然不知道这杜母这话是什么用意,可现在明显她还是向着王遐迩的,不想放弃这段婚事。
杜扣弦哪受过这委屈,当场就开始反驳。
“娘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糟践她了?是她在糟践我们啊!”
“放你娘的屁!王姑娘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行得正坐的直,怎么糟践我们了?”
杜母为了能得到王家的嫁妆钱,当着众人的面说起这种话来,也全然没有脸红的意思。
眼看杜扣弦还是没有反悔低头的意思,杜母更是直接用了绝招,“这王姑娘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我宁愿没了你这儿子,也得认王姑娘这个儿媳妇儿。”
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杜扣弦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脑子也不是一个痴傻的,哪还听不懂她的意思?
必然是会顺着自己给的台阶,缓缓走下来的。
不过杜母想得虽然美好,可杜扣弦听是听懂了,却仍旧半点向王遐迩低头的意思都没有。
“我就不明白了,母亲你过了这大半辈子,一向不容别人对您有半句不敬,如今怎么连这样给我戴绿帽子的女人都不管。还非得让我娶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进门?您是疯了吗?”
杜扣弦皱着眼眉,在杜母的巴掌下看了看眼前的王遐迩,又看了看不远处满脸疏远的江溪,面上的悔恨之色都快要溢出来了。
想当初他母亲把江溪捡回家的时候,他是如何嫌弃人家的,那场景仍旧历历在目。
可现在呢,他口口声声要娶的女人,不但跟青楼男妓不清不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侮辱他们。
他一个读书人,此生又如何抬得起头来。
这优伶馆前就是河道,杜扣弦银牙咬碎,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