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地问了祁煞门掌门人这个问题。
祁煞门掌门人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不远处。
这一次祁煞门在开幕式上选择表演这个剑术究竟意欲何为?他心里有一些清楚,但是又不敢明说。
毕竟这个事情关乎他和他们东山派的脸面。
“他们为什么表演剑术,你跑来问我?那我又去问谁?”东山派掌门的脸越发的黑了。
他很不愿意被人问到这个问题,甚至可以说他是很害怕被人询问这个问题的。
因为他完全没有脸面,甚至是这个胆子回答这个问题。
关于起祁煞门如今这掌门人的真实身份,其实并没有几个人清楚。
严格来说应该只有他一个人还知道。
遥想当年,祁煞门的掌门人还是个只会跟在他屁股后面,只会流着鼻涕眼泪讨厌的讨要糖吃的小孩子的时候,他对她的鄙夷和讨厌有多少?那么现在他被打脸的程度就有多少。
眼睛定定的望向祁煞门的方向,那个隐藏了多年,却在这一刻惊艳四座,让人大惊失色的女人,她此时此刻是如何看待自己,如何想象自己的?
往事不可追,次次回忆,次次扎心,次次打脸。
东山派的掌门心里越发气愤。
现场除了东山派对其祁煞门这一次反常的行为感到诧异之外,别的门派,也都多少觉得有些诧异。
甚至大家都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了。
昊然宗这边就有不少人正在盯着询问他们的掌门人。
“这祁煞门现在是从炼丹转移到练剑了吗?这一套剑术耍的真叫一个漂亮至极!就算是以剑术起家闻名的东山派,也远远没有任何一套剑术比得上祁煞门今日这一套剑术吧?”
逍遥散人微笑着点点头:“至少在我所看到过的东山派的所有剑术里,就没有任何一套比得上祁煞门刚刚这一套的!”
“师傅可知晓这其中的内幕吗?”庄凉突然非常正经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