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胆!”虞陵无言以对。
庄凉就抱着她痴痴的笑了起来。
“不是说我放肆,就是说我大胆,阿陵,你能不能换个新鲜一点的词?”庄凉将虞陵松开。
最终还是没有对虞陵作出任何出格的轻浮举动。
虞陵心下放松,某个地方竟然也同时升起微微的失落。
失落的到来毫无依据,就好像是热带雨林的天气,无迹可寻。
两人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解释清楚了,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虞陵和庄凉回去的路上就又恢复了平素的亲密。
回到家之后,张妈刚好做完饭,凌纾一见二人回来了,立即开始张罗摆饭,但是自己却没有留下来吃饭。
灵宠们个个都在嘀咕凌纾的不对劲儿,他们始终坚信凌纾就是青鸟小纾子。
说得多了,虞陵也逐渐朝着这个方向怀疑了起来,甚至她连自己三千年前真的跟这群灵宠们有过交集都开始怀疑了起来。
就连记忆有时候都会骗人,更何况是已经记不起来的记忆。
只要存在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三千多年前的事情,也没那么快就无迹可寻,痕迹总是会有的,就看你如何去把控,如何去寻找。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从古流传到今,至今仍旧被人用来作为激励人的谆谆教诲的谚语,并非是毫无道理。
“娘亲,小纾子现在化形成了人,是不是就开始嫌弃我们这些还是动物模样的灵宠了呀?”粉红兔挪到虞陵的身边,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着随时都能滚落出来的眼泪,整个神情都是那般的可怜无助。
他们当年都是一起同甘共苦的朋友,并肩携手闯过了很多危险的任务,一起经历过生死,经历过上千年的互相陪伴。
这样的感情并非三千年不见,就可以消减,可以消失无踪迹的。
虞陵低头抚摸了一下粉红兔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