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又跟我有何关系?”
虞陵不以为意。
“我以为你将这种恶灵处理掉了,会像是名门正派那些古板的卫道夫一样,多管闲事。”
庄凉理了理自己的衬衫,因为刚才处理这些稍微手指尖粘上的秽物,眉毛微皱。
“倒是巧了,我以为你也是这样,看来我们都想错了。”她轻轻笑了笑。
他心尖有些痒,莫名觉得她笑起来比她冷着的样子好看多了。
“没有外人,我没必要伪装。”
他低低的说了一声,修真者的实力摆在这里,他知道就算她的声音很小,她也能够听见。
偏偏她浑然不觉,说了句:
“那挺好的。”
庄凉他心里莫名的有几分郁闷,处理完现场的事物,回到了房间。
虞陵有些不理解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
房间里的皮丘,此时只感觉腰酸背痛,昨天被那个该死的女人压了一个晚上,打坐修炼。
她倒是好,修为得到了提升。
对于变成纸片的它可就绝壁不友好了。
它闷闷不乐的想:这个恶毒的女人该去减肥了,怎么那么重?
它感觉它的兽身都被压扁了,以后的毛发肯定就不好看不蓬松了,肯定就不能够吸引美女小姐姐的青睐了。
呜呜呜~
女魔头,你赔我威武雄壮的身躯!
最最最重要的是,这屋子里面的两个人都忘了,它现在还是一张纸,只能看着他们在这里,不能说话,不能做出丝毫的反应动作。
皮丘看到主家的少爷过来了,仿佛燃起了生的希望,努力地摇摆着自己的身体。
可惜一张纸再怎么做大的动作都像是被风吹拂起来发生的变化。
庄凉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把这张活泼乱跳的纸拿了起来。
它欢呼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