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开始患得患失,这些今日还在的人,早晚会散。
这天不知又是谁发起的建议,每个人都打扮得摇滚不羁花枝招展的在酒吧里放声高歌,群魔乱舞。稍微有点经验的同学酒后吐言抱怨,“我们这种学校,所谓实习就是早一点把你赶出校园,然后就放任不管,早走早好,哪能跟那些正儿经考上一二本的大学比。”
有些先走的学长回来也说,“没人替你找工作,也没人管你找没找到,反正时间一到你就得离校,出去无依无靠个一年十个月的,就差不多可以回来领毕业证了。”
拉拉和小疯子都是都市本地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坐到他身边好奇问:“你想去哪里?”
小疯子拉着脸,“都市。”
“待了二十年还没腻?”
“……”
“有没有想过北上广什么的?”
“……”
“你倒是给个反应啊。”
小疯子瞟了拉拉一眼,“别往哥身上凑行吗?”
“靠,见过爱屋及乌,还没见过恨屋及乌的。”
看到拉拉气冲冲走开,小疯子又看着正在发短信的百环。
已记不清对她的好感是从何时开始的。
或许是刚认识那年,又或许是文艺汇演。
一直待她与别的女生不一样,可是她却亲手扔掉他们的照片。从此他好事坏事做尽,只为求得一丝在意,然她眼里从未有过他半点存在。直到她生日那晚,他才深深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样。
她不留情面的拒绝他为她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现在手上却戴着这白玉手镯。他亲眼目送她跟别的男生去“开房”,他在校门口一直等到天亮她都没有回来。他在想,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浮,这么随便?那股强烈的妒忌和恨意怎么也压不下去,呵,他也搞不懂自己凭什么可以生气?
小疯子提着酒瓶坐到百环旁边,假装不经意的问:“手镯谁送的?”
问完他才发现“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