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修士的酒量,就应该比普通凡人大得多。但耐不住两个人都是一坛又一坛的豪饮,这让宁馨儿无可奈何,只能扔下二人独自回房。
君安和曾文耀一直碰坛,从大厅喝到了君安的房间,絮絮叨叨不停。曾文耀拉着君安,谈到他在八卦门受的委屈,谈到他修行的坎坷,说到动情之处,甚至还掉下了许多眼泪。
其实,君安何尝没有自己的苦。他从小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虽然杜阿婆对自己不错,四位老头也有救命之恩,但他依然找不到自己的亲情。
曾文耀好歹知道身世,而他自己感觉就是来历不明的人。
喝着喝着,两人也醉了,君安鼾声大震。
曾文耀也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看着君安良久,目光渐渐柔和,摆摆手,退出了房间。
第二天,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君安的窗前,宁馨儿便来敲门。当看到睡眼惺忪的君安时,嘴角微翘,露出不满的神色:“过了一整晚,居然还有酒气,看不出你还是个酒鬼啊!”
君安不好意思地笑道:“那你在外面等等我,我换洗完了之后,马上就出门。”
男人不像女人那样梳妆打扮花费很久时间,没花多少功夫,君安便出门了。路过曾文耀的房间时,他随手敲门:“可以走了吗?”
吱!房门被打开了,曾文耀露出一个头,有点不好意思道:“昨晚实在喝高了一点,头还晕晕乎乎的,我今天就不陪你们去了。”
还没等君安说话,在外面的宁馨儿立即蹦蹦跳跳地拉着君安的手,赶紧往外拖,边走还边说:“那你呆在客栈好好休息!”
曾文耀摇摇头,露出凝重的神情。
君安和宁馨儿信步来到修士广场,此时的交易会已经人去楼空,布局也和前两日完全不同。看门修士依然还在,见到君安后,自然点点头,让他登记了一下,便请他入场。
修士广场被搭建成讲坛的模样,前半部分是舞台样子,作为演示拍卖品所用;后半部分全部是椅子,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