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消息呢。周衡便也没再坚持,把包子放回盘子里,吩咐春莺:
“那你就给咱们自己一人留一个,其余的都给你卞大哥他们端去吧,顺便把今儿打听来的事情都跟他们说一说,他们要是有什么想法,等下过来说。”
眼看春莺应声而去,周衡便看了眼旁边的彭婶,随后柔声对着纪凤荣说道:
“阿荣,你爹娘和离一事,应该内有隐情,贺爷爷才急着赶去京城的,所以咱们也别在这里瞎猜了,还是等他回来或者写信来告知实情再说,而且你舅舅也已经在京城了,不用担心。只一样,阿荣,无论怎样,你爹那边姨母不太熟悉,但你娘,姨母喊她一声‘长姐’,可以在这里跟你担保,你和阿华是你娘心中最最重要的人,无论什么情况下,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她爱护你们的心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以是我爹…”纪凤荣却很是敏锐,立马就察觉到了问题,看着周衡说了句。
只是话到一半还是忍住了,起身说了句:
“姨母,彭奶奶,那我去歇个午觉。”
威远侯毕竟是他亲生父亲,这懂事的孩子是伤心了,想要借此掩饰呢。周衡一阵心酸,赶紧叫住了他:
“哎,阿荣,姨母还有件事。”
之后便跟两人说了从茶楼伙计那里听到的事,果然,纪凤荣毕竟还是孩子,很快就被吸引住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精神认真地听着,只偶尔插一句嘴问点细节。
周衡见他恢复了些,不再是刚才那副泫然欲哭的样子,便干脆在说完后又趁热打铁地问他:
“…所以姨母是想问问你的意见,你说,会是什么人,半夜三更、还男扮女装地潜入堂堂总督府呢?而且总督府的人事后还没有声张、却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这事确实蹊跷,”彭婶一开始就明白了周衡的意图,为了分散眼前这孩子的注意力,这会儿也赶紧半真半假地说了句:
“遮遮掩掩的,一副生怕别人知道的样子,这总督府有啥见不得人的?说起来,阿佐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