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馈,王府这边又人口简单,再不济,也有个沈嬷嬷帮衬着,她这些年也算是四平八稳地没出过什么大差错。”
怎么又说到自己身上了?说得好像自己真的快要成为沈复的妻子似的。
周衡张嘴想要纠正,可又觉得沈怡这番话模棱两口,人家也只是在说以后的事嘛,那就…姑且先听着吧!
沈怡见她欲言又止,以为仍是害羞,但刚才自己在阿复跟前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开了,如今干脆就直白说好了:
“不是长姐要为阿复说话,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清楚,放眼望去,整个京城,像阿复这般实心眼的男子可不多,对不对?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求着你祖母她们帮你达成所愿了。诗里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阿复他好歹也是个亲王,如今你俩患难与共,这份感情弥足珍贵,阿衡,长姐对你们俩有信心,以后的日子定能顺顺利利、和和美美!”
行吧,反正现在也无(不)力(想)反驳,周衡便没再说什么,只问起春雨的后续问题:
“那,既然日子提前了,春雨是不是得抓紧时间做准备啊?要么以后就别让她过来了,反正我如今又不用出门,日常起居有春桃帮我就可以了。”
这话说得沈怡颇有些歉意,不禁叹了口气:
“此事要么先问问阿复吧,唉,也是委屈你了…”
周衡其实完全不觉得委屈,甚至觉得春雨此番离开,倒是刚好方便自己晚上偷偷跟沈复溜出去练习游泳,或者哪怕彼此一起说说话也好,反正如果以后只剩下春桃值夜,那小丫头睡眠质量极佳,怎么都吵不醒。
沈怡见她坚持,又听她说还会下厨,说是在汤泉镇和中南道时临时学会的,虽然对一个曾经的娇小姐能否真的学会做饭将信将疑,但周衡这份吃苦耐劳的态度还是让沈怡深表佩服,于是干脆当着她的面叫来了沈嬷嬷,嘱咐她不用再另外找人了。
沈嬷嬷其实在听到管家说要早些发嫁女儿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发愁如何再给这位周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