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些别的事,要不然,一早就找个由头搬到这上房来,说不定也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一时间,沈复也是发自内心地跟沈怡回了句:“是我考虑不周,没能提前跟长姐说一声,自然是好的,阿衡,你说是不是?确实,以后大家都住在一起,也不用…分什么亲疏彼此了,你说对不对?”
沈复这么一说,周衡虽然不太明白这姐弟俩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估摸着总是善意、想尽量减少些自己的寄人篱下感吧?便也诚恳地点点头跟着应了声。
行吧,这也算是在我这做姐姐的跟前过了明路了,算你俩痛快,沈怡心里头撇撇嘴,上前挽住周衡的胳膊:“那行,阿衡,咱们就先出去院子里走走吧!”
一边挽着周衡的胳膊往外走,一边跟她亲亲热热地说起了话:
“阿复说得对,院子里的合欢如今开得正好,想来你也知道,这两株合欢可是当年父王和母妃婚后所值,一株是我出生那年、另一株是阿复出生那年,如今依旧花开满树,红艳艳跟小扇子似的,姐姐我呀,每年这时候都会过来看看,唉,也是睹物思人…”
再说下去就要说到父王和母妃了,便回头又瞪了沈复一眼:“左右这会儿无事,你站在那儿干什么?”
也不知长姐今儿早上为何如此莫名其妙,不过刚才确实帮了自己的大忙,沈复摸了摸鼻子,嘴角上扬,乖乖地跟在两人后面走了出去。
周衡其实有些怕在这位不算熟悉的郡主姐姐跟前露馅儿,是以站到高大的合欢树下后便赶紧回头看后面的沈复跟上来了没有,这一幕被挽着她的沈怡看在眼里,简直是想翻白眼:
这是如胶似漆、片刻都离不得人家了么?
再看自家弟弟,本就跟在后面出来,见周衡回头看他,还快走了两步赶上来,之后更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中间还时不时插个两句帮他的阿衡说话,也是让沈怡再次觉得今儿开了大眼界。
等到之后中午一道用饭,周衡喜滋滋地打算把冰块放到那号称祛湿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