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呢。”
表小姐今天说是来了月事不舒服一直在床上躺着,春桃自己年纪小还没有来,不知道怎么个不舒服法,站在旁边看着也帮不上忙,春雨姐姐出去办事,表小姐就打发自己出来了,这会儿见自家王爷问起,春桃知道这是姑娘家的事不好随便说,便只含糊了一句。
于是一个没多说,一个又心急,之后沈复示意春桃不用跟着,自己径自上了楼。
未曾想,春雨不在,楼上也没用冰,明显感觉比楼下热。
“阿衡!”沈复喊了一声,见屏风后面传来一声很轻的答应声,犹豫了下,又问了句:“你在里面吗?...春雨?”
没有春雨的声音,也没见她迎出来,沈复停了下,又喊了声:“春雨!”
见没有回答,便又喊了声:“阿衡,你在里面吗?”
难不成是她一个人特意遣开了春雨在换那鲨鱼皮水靠?这会儿兴致正高的沈复顿觉有些画面从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上来,嘴角不禁都上扬了几分,开始想着等下如何把门口那碍眼的小丫鬟给借故打发得远一点。
里面依旧没什么动静,沈复以为周衡不好意思,便轻咳了声表示:
“要不...我在楼下等你吧?”
话虽如此,人却没舍得移动,等下去了水榭里,外头有帘子挡着,要是太阳又弱了,里面其实看不太真切,还是趁着这会儿,刚好外头有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照得那盆放在书桌前的栀子花都愈发清爽了...
可惜浮想联翩了会儿,里头却依旧没什么回音,沈复以为周衡害羞,只得自言自语般地说了声:“那我下去了!”抬脚慢吞吞地往楼梯口走去。
就在沈复快要走到楼梯口时,里面终于传来了一句很轻的话:“沈复,我好难受!”
不行了?什么叫不行了?不对啊!沈复脑子里还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已经做出诚实反应转身走了回去,一边走一边还觉得有些奇怪地问她:“怎么难受?可是那...”水靠太紧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