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体己话,只是,刚好在事情发生的当天,还恰恰是挑了这么个地点,不得不让人生疑,而且,”说到这里,沈复也对这位贺叔透露了他第一时间从周家那边收到的消息:
“周家姨父早先送来消息,说这两天已经暗自调查了下他那庶出三女婿家的情况,别的倒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他那女婿家感觉如今手头很是阔绰,添了不少下人,也置了些田产铺子,他那庶女出手很是大方,又仔细查探了番,感觉这样的情况已经有些日子了,从年前就已开始,有些不寻常,此其一。”
“其二,阿衡当时跟我说了个细节,说她当时苏醒上岸时,发现岸边都没什么人,河里也是如此,这一点也是很不寻常,贺叔你试想下,能做到悄无声息封锁河道的人可不多,是不是?关键到现在为止,暮云他们都私下查了,也没查到什么线索。”
这话说得贺叔那本来细小的眼睛刹那间突然变大了一些:“还有这事!不过王爷,这事,咱们反过来想,倒也可以按此推测,有这等本事的人家,可不多啊。”
“正是,”沈复点点头:“所以贺叔,这样的人家,可犯不上来对付一个区区五品官员家的小姐,更何况,暮云想必也跟你说了,那船工家还有人提前去挑唆,非得要泼脏水到阿衡身上,这事也极不寻常,俗话说死者为大,何况还是个闺阁小姐,如何有这等深仇大恨?”
“我那堂姨母,不说待人宽厚,但对那几个庶出子女,可谈不上什么苛待,那三小姐的婆家,也是不高不低,据说夫妻俩感情也不错,不至于对嫡母和自己的姐妹如此痛恨,当然,谅她也没有这等本事。”
说到这里,不自觉地夸了一下周衡:“好在阿衡她也挺勇敢,当日那船工尸体捞上来后她也随我去辩认了,说并非原先要杀她们的那位,两人年纪压根儿对不上。”
“那么这事肯定就不对劲了,为何有人要如此处心积虑地除掉周家小姐?这些天周家那边…连带阿衡自己,都反复想了想,姑娘家之间的小心思是有的,但说到如此深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