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姬松的慌张,这事儿就不是自个家能参与的,一不留神就是身死族灭的下场,谁敢参合。
“你紧张什么?这不就是只有咱爷孙俩嘛!”二叔祖满不在乎道。
姬松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位老祖宗,疑惑道:“老祖宗,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这就不是咱们能参合的,躲都躲不及呢!”
姬松将溜下来的毯子重新盖在二叔祖腿上,老头子年轻时烙下的病根,现在每到冬天疼痛难忍。
姬松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尽量调养少受些罪。
“哼!别以为我老了,就成了老糊涂。
就算我没怎么读过书,但该有的见识就不是你们这些小年轻可以比拟的。
你以为你刻意疏远秦王我看不出来吗?
让老夫疑惑的是,你既然不愿意靠近秦王,但却将香水的利益和他分享,更是将造纸术送给了秦王。
这就让我看不明白了,难道在你眼里,这秦王还有机会?”
二叔祖说的话顿时让姬松难安,没想到自己做的这么隐蔽,还是被人看穿了。
就连二叔祖都瞒不过,还想着瞒过这个时代的那些精英?
“二叔祖,有些事孙儿真的没法跟您说,但是你要相信松儿,松儿是不会将姬家带入绝境的,松儿还没有那么狠的心。”
姬松无法将李世民发动政变的事给他说,就算说了也没人信。
“你是个好孩子,这点爷爷深信不疑,但有时候就是心太软,这不好,你会吃大亏的。
既然不能说,那就别说了,谁也不要说。
你给我记住,要是有一天你的理念和家族理念发生冲突了,你不要客气,该清理的清理,不要有任何犹豫。
松哥儿你才是姬氏的根本,只要你还在,那么姬家就衰落不了。
要是你那天倒下了,就将家族里有能力的全部分散安置,只要保住性命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