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在摸着一件稀世珍宝。
“不怕谢叔您笑话,家里就只有这两本书,就这《山海经》还是一位道士赠送给家父的。上面有很多生僻字,母亲也不识得,我只能连蒙带猜的将这两本书背下,至于对不对,呵!”姬松毫不在意地说道。
谢廉看着这两卷书籍,《孟子》还好说,但是那本《山海经》却是个大部头,这本书自己也是看过的,里面的内容虽然有趣,但苦涩难懂,姬松说竟然将之背下了,谢廉却是不信。
“东山之首..........”
“曰樕鼄(zhū)之山,北临乾昧..........”
“又南行五百里,曰诸................”
“曰诸钩之山,无草木,多沙石。”
“东又二十里,曰和山..........”
“其上无草木而多瑶碧,实惟河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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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廉本来是想考教一下姬松,让少年人不要太自大,但是随着自己的提问,姬松想都不想,张口就来。他们越说越快,直到半个时辰后,谢廉不得不承认,除了个别的读法错误,姬松确实将这本《山海经》全部背下了,但这也是无人教导的原因。
之后又考教了姬松对文章的理解,姬松也是对答如流。
“真是天纵其才啊!老夫没想到,在没人教导的情况下,你竟然能将书读到这种程度,你的一些理解,就算是对我也有一定的启发,这些真的是你自学的吗?”
谢廉真想掰开姬松的脑袋看看他和其他人的有什么不同,其对书本的见解已经破开前人的思想束缚,看似荒缪,但细想之下,又合情合理。
“谢叔廖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