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还未亮,姬松就起床
小心地给攸宁盖上被子,遮盖住如雪娇躯。想起昨晚的疯狂,他不由得翘起嘴角。
拿起横刀走出房门,白霜铺地,晨曦微起。走上一座垒起的小山,来到山顶的八角凉亭中,盘膝而坐,调整呼吸,修习其二十余年来从不间歇的无名导引术。
从几年前开始,这导引术就好像进入瓶颈一般,无论如何修习都不能再进半分。但多年的习惯岂是嫩随便停下来的每日不在日出之时修习就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这些年坚持下来,虽然进展不大,但却能让人精神旺盛,至少这房中之术还不曾怕过谁
鸡鸣二晓,姬松睁开眼睛看着初生的朝阳,好似看到了万物苏醒。
拿起身边的横刀,噼、挡、削、砍、刺等动作好似千锤百炼一般从他的手中使出。看似缓慢,但却稳重异常,每一分,每一毫都恰到好处,就像丈量过一般
半个时辰转眼即逝,在姬松收势之后,一道鼓掌声响起
但姬松去丝毫不显惊讶,以他感知,早就知道有人前来。并且步伐稳重,但又陌生异常,除了昨晚被自己敲晕过去的独孤谋还能有谁
“子毅兄不但文采斐然,这一身武艺也是进入到了化境。当初听说你在辽东大发神威,竟然在劣势情况下杀的敌军胆寒撤兵。当时还以为是以讹传讹,但今日所见,却是名不虚传啊”
随即有些暗然道“我独孤谋也算是对自己武艺自傲不已,但看到子毅兄,却是贻笑大方了。”
姬松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无所谓道“都是自个耍着玩呢,早上要是不动上几下就浑身不舒服。再者说了,作为武人,要是没有几手武艺,那才是贻笑大方”
“对了,你不好好睡觉这么早起来干嘛”
随手将横刀挂在凉亭的柱子上,随口问道。
独孤谋脸一黑,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们是不是昨晚在我醉酒之后下黑手不然不脖子上的瘀痕哪来的”
“嘿,你这家伙平白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