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猛击向那人,又被对方挡住。
林一然见状,后撤几步,收了长棍,施礼说道:“兄台棍法高明,小弟已经将平生所学都使出来了,还是打不中您,此一战,是小弟输了。
那人听闻此话,仰天长笑,说道:“你这小子,还想骗我!你根本没有用全力!这七式的“耕田棍法”,你方才只用了三式,剩下的四式呢?全部使出来我瞧瞧啊!”
林一然一惊,对方竟能看出自己的招式,连忙说道:“不想兄台竟然能认出我这棍法的名字,想必您定是与家师相识。”
“不错,田咏与我是旧识。五年前我随师父远征肃州修罗门之时与他相遇,那时候他还是个和尚,法号少心。”那人娓娓道来。
“我俩闲暇时切磋武艺,他使得便是这独门的“耕田棍法”。那时候我的棍法尚不成熟,被他连败几次。”那人回忆着,满脸都是痛苦表情。
“后来我苦心钻研他的棍法,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术。哪知后来我去大金刚寺找他之时,他却已经还俗,不知去向了。可惜啊,可惜!”那人说道此处,唏嘘不已。
扭回头来,那人又说:“真没想到,今天在这荒山野岭,我又见到了他的传人。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林一然答道:“原来您与我师父是故交,按辈分我应当叫您一声叔叔了。晚辈林一然叩拜。”
那人连忙拦着,说道:“别别别,什么叔叔伯伯的,我比你大不了几岁,都把人叫老了。”
那人说罢,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拱手说道:“我叫雨化冰,是丐帮六袋弟子。你还是叫我大哥吧,反正我跟你师父除了拳脚兵器上的交情外,其他的不熟!”
说罢,上下打量了林一然一番,点了点头说道:“林一然,不错不错。小子,你快把剩下的几招使出来让我瞧瞧。”
林一然脸上一红,说道:“叔…雨大哥。不瞒大哥说,我天资愚笨,七式“耕田棍法”,我只学会了五式,除了刚才的三式,还有两招是反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