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又牛高马大的,没人背得动,只好等着人去取可用的来。
之烬问围观的人,这花子怎么了?那人说县令大人听说这花子在城外染了风寒,连续几日高热不退,便命人将他抬到县衙,请大夫医治。
那花子僵硬地躺在地上,这夜深露重的,怕是又要加重病情了,她环视四周,看到一个客栈,欲跑过去,买一床被子给那花子盖上。
长棣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早已用法术变出了一个披风,递给她。
她很是惊讶,道了声谢谢,便挤过人群,仔细地将披风盖在那满身污秽的花子身上。
“你是何人?官家事宜,不容靠近,走开!”一个衙役上前拉我。
之烬起身,他见她是个美貌姑娘,竟有些羞涩,目光呆滞。
“谢姑娘好意,还请姑娘莫扰官家办事。”他抱拳,微微颔首,敬意十足,应该是衙役的领头。
她点头,退回人群,周围的人都看着她,她很是不好意思。
不知何时,长棣已在她身边,轻轻一语,“无事,莫怕。”
衙役取来了新的缚辇,匆匆将花子抬走了,围观人群也散开了。
次日,之烬醒来,在回廊处见长棣在观赏珎儿养的花。
昨夜珎儿未归,因是渡仙楼的生意太好,便宿在楼里,以前也是这样。她出于礼节,对昨晚留宿在这里的长棣,说着客套话,“睡得可好?”
“尚可。”他依旧看着花。
之烬心里一直都想问他一个问题,基于刚开始不熟识,并未好意思问起。
“珎儿也是妖吧?”
他无丝毫波澜,好似早就知道她会这样问。
“她是我养的小鬼。”
啊,原来珎儿是只鬼,一只美艳绝伦,带有仙气的鬼。
“以后,你少来这个花圃。”他命令一般的语气。
“我只是……为你好。”
之烬还没开口问为何,他便已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