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明说:“我说,你抹点口红就好了。那个粉,就不要再抹了,跟刮腻子一样。满脸褶子,一笑就掉粉,真的不好看。以前矿区那个孙寡妇你记得吗?后来我还见到过她一次,涂得满脸煞白,嘴巴通红,吓死人。”
那个把吴仁新的钱都骗光了的孙寡妇,年轻时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跟矿区绝大多数男人都上过床,也把不少男人都榨干了。结果在矿区大乱那天,她被人把家里抢了个精光,然后就疯了。
她每天化着浓妆在矿区和县城里游荡,见到男人就问:“跟我上床不,只要十块钱。我很漂亮的。”
李文军怕她吓坏了孩子,把她送去养老院了,也算是又积德行善了一回。
刘翠红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什么,她涂的方法不对,而且皮肤干,还只用干粉。我们现在要先涂打底的,再湿粉干粉散粉,很科学的。一个步骤都不能错,涂出来像是换过皮肤一样,遮瑕遮皱纹。你就看着我变美,别啰嗦。”
李长明:“没觉得多美,还是以前好看。”
今天跳完舞回来的路上,大家聊天。
不知道怎么就聊到旅游了。
孙细妹说:“我现在在学英语,还挺有意思的。要不了多久,我也能说一门外语了。我还打算学俄语,说不定还能返聘回去帮玉器厂跟俄罗斯人谈生意。”
兰芷:“是的,他们教得挺好的,毕竟都是大学退休老师。我也在学德语。我女婿的德语就说的很流利呢。”
刘翠红就笑着说:“都七老八十了还学什么外语。”
兰芷说:“什么时候开始学习都不算晚,你想想,要是学好了,我们一个人会一个国家的语言,以后坐邮轮去玩,就不用带翻译了,多好。”
孙细妹说:“李董拨了一栋小办公楼给我们这些退休职工们来专门学艺术,文学和语言。听说以后还要搞国画班,瑜伽班、太极班,插花和烘焙班。李董说会把所有设备和材料配齐,请最好的老师来。想想都好开心。”
其实李文军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