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嗯”一声,表示自己还在,然后就不出声了。
这样叫了几次。
李文勇也烦了,说:“别管他了。种什么因的什么果。考成这样也怪不了别人。”
柳冬梅:“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已经尽全力了。”
李文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只能复读再考了。”
李慎行在里面叫了一声:“别吵了。烦死了。我就是累了想睡会儿。”
他们紧张了一晚上,早上李慎行就出来了。
柳冬梅小心翼翼地问:“跳跳,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李慎行:“打球。这段时间憋死了。我要好好玩一下。”
柳冬梅点头:“放松一下挺好的。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出发。”
只要你不做什么过激的事情,什么都依着你。
其实别说是李家人,整个别墅小区的人都盯着李慎行,生怕他做什么傻事,比如烧房子,砸玻璃,自残或者伤人什么的。
毕竟他从小就像个不定时炸弹一样。
李慎行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每天照去打球。
大家慢慢就放心了,摇头的摇头,叹气的叹气,苦笑的苦笑:这小子可能压根就没当回事,害我们白操心。
李谨言志愿填的信息工程。李文军没反对,只问他要不要办酒宴。
李谨言摇头:“不用。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反正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不关心,还不知道的,也没必要告诉他们了。”
毕竟在他看来,能上大学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李文军知道他这方面有点像顾展颜。
而且家里两个孩子同时参加考试,现在结果天差地别。
没考上那个,还要给考上的庆祝,无疑是在失败的那个伤口上撒盐。
李谨言大概也是考虑这个。
所以李文军也不勉强他。
杨守拙受委托去跟荷兰进行科技战略联盟协定的预谈判,去之前来“文军新城”向已经回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