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年叹气:“可不是吗。这是到了这里,他不得不入乡随俗。要是在中国,七点多就会叫你起来去跑步。”
乌索:“诶!早起我不怕啊。再早点都行。”
李文军:“好,那就再早点。七点吧。吃过早饭八点出发。”
雷托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没睡,还是起得太早,所以脸拉得老长,跟唐兆年有得一比了。
唐兆年也骂骂咧咧:“扑街,这么早,是要去偷鸡吗?”
雷托两目无神,嘟嘟囔囔:“我特么做矿工的时候,都没这么早起来!!你真是个万恶的资本家。”
李文军说:“我们今天要去跑好几个地方,不早点起来,就要花两天。”
杨守拙:“他们几个的地不是都在一块儿吗?”
李文军是:“我们还要去看看几个疗养院。”
季青韬:“哈?你这是要为退休做准备?也太早了吧。”
雷托:“疗养院里面不是老人,就是病人,有什么好看的?”
李文军:“我想在你们的地上玩点花样,不搞传统的别墅了。你们去看了就知道了。把你们最骚包的名片拿出来。”
唐兆年说:“为什么我一听到你说玩点花样没有任何开心和兴奋,反而有点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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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为了方便他们干活,李文军一早就叫唐兆年从希腊调了几台越野车过来。
底盘高,去看地什么的也方便。
早上从酒店出去的时候,他们的长长车龙,霸气得很。
伊斯坦布尔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全年气温也都在零下五度到三十度之间。
现在正是春末,白天二十度,晚上十几度,凉爽湿润,是一年中最舒适的季节,所以游客特别多。
有穿着长袍的埃及人,也有牛仔裤T恤的漂亮国人,形形色色,穿行徘徊于满是土耳其地毯和彩陶制品的大街小巷里。
李文军见到疗养院的院长,拿出的名片是标注着米字国贸易公司董事长,西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