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有啥不开心的讲出来,让大伙开心一下。”
季青韬:“不要怂,三叔给你撑腰。除了帮你报仇,别的我都可以。”
唐兆年:“别废话。让他说。好久没看他哭了,我还挺怀念的。”
陶光明不同,陶光明是自己人,怎么调侃他,他最多也是拿刀砍自己。
孔予祯这种变态,逼急了,真的会砍别人。
所以刚才他们要多远闪多远,现在都特地留下来“关心”一下陶光明。
孔予祯这种人很少关心别人,就算是自己小舅子也一样。
他原本已经准备要走的,听见大家这么说,又鬼使神差坐下了。
陶光明本来就很憋屈,被他们一调侃更委屈。
关键都是自己长辈,还不能骂人,真特么离了大谱了。
他憋红了脸,问李文军:“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北方集团。”
李文军对北方集团的态度一直很奇怪。
每次打击一下,又不打死,让他们吊着一口气。
等他们好不容易复原了,他又再打一下。
就好像猫把老鼠堵在角落里玩一样。
所以陶家才很郁闷。
费了老劲,扶持了一个李文军的对手,结果总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找不到出口又不舍得直接跳出来。
李文军哭笑不得:“啊喂,怎么又成了我要怎么对付他们。每次是他们主动出击,我都只是被动防御好吧。”
放屁,这种话也就能骗骗孩子。
他压根没打算那么早动那块农田,为什么北方集团一动,他就动。
还有港口,分明是他主动出击。
陶光明摇头:“我不相信。”
然后杨守拙他们就饶有兴致望着李文军了:来,扑街,开始你的表演。
这个问题,其实我们也觉得很奇怪。
李文军轻轻用手指点了点桌子,说:“这个问题其实很好理解。因为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