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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兆年脱了礼服把袖子挽起来:“跟我吃夜宵去。那个什么慈善晚宴的东西纯粹是好看,难吃得要死。”
李文军说:“诶,话说晚上是不是还拍戏。”
杨守拙皱眉:“我说你是不是魔怔了,那个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李文军说:“今晚上是不是有一场乌鸦哥和陈浩南的戏要拍?”
唐兆年翻了翻助理给他的场次安排。
以往他从来不问这个,这一次是李文军要来,他才要了一份好随时翻看。
“是,今晚上有一场从夜总会的文戏。”
李文军:“诶嘿,有意思,去看看。”
杨守拙:“不,你不想去,你还要琢磨怎么搞俄罗斯铁路的事。”
李文军没理他,对司机说:“走走走,去看拍戏。”
港城的繁华和光怪陆离在晚上更加明显。
都深夜了,这一条街上还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各种招牌上的霓虹灯闪着耀眼的光,让人忽略了角落里的黑暗和丑陋。
因为街上行人多,所以除非是飙车或者打架的戏,在街上拍外景的时候是不清场的。
要不是有个摄像机跟着,压根分不清哪个人是在演戏,哪个是真的路人。
演员穿着花衬衫,叼着烟从夜总会里走出来,搂着其他演员说台词。
今天的演员黑道气质特别浓,一看就是很凶狠奸猾那种。
就算现在把他扔到旁边真正在喝酒谈生意的黑道里面去,也丝毫不觉得违和。
李文军问唐兆年:“你不进去演个角色?”
唐兆年:“我倒是想,我怕唐培之看到了以后有样学样。”
李文军笑了笑:人就是这样,心虚才会拼命回避。
杨守拙打着哈欠:“我要回去了,你们慢慢看。记得想办法。”
李文军:“你真是跟个唐僧念经一样。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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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