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担心有一天会被比他年轻的人嘲笑。
雷托抿嘴:“行,那我去打井了,要是什么都没有,你可别哭。”
雷托一走,唐兆年就问李文军:“我们是要去土耳其吗?”
设备再先进,也要好几天才能打一口井。
按李文军的脾气,肯定不会浪费这几天。
李文军:“嗯,是要去看看情况。你约一下看能不能约到。约到了我们再启程,省得白跑。”
结果唐兆年打电话过去,那两家都回绝了,理由都一样,说总统交代过,为了搞突厥语系国家的经济共同体,以后土耳其海峡的事情必须他点头。
唐兆年挂了电话,对李文军说:“看看,又变了。真是朝令夕改。而且我肯定约不到厄扎。他既然打算吊高了卖。压根就不会跟我谈。”
李文军笑了笑:“你用米字国巨贾的身份去谈都这样。这个总统应该做不长久了。”
这个总统的想法是好的,只要抓住土耳其海峡,就能同时要挟俄罗斯和漂亮国等一大堆大国。
毕竟俄罗斯不能忍受别人掐他脖子,漂亮国也不能忍受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大片地方完全不受掌控。
两边同时发力,谁也坐不稳。
“是,我也这么想。马上总统换届,我想着要不等新总统上来再说。”唐兆年点头,问李文军,“你觉得呢?”
李文军不回答反问:“现在总理是谁。”
唐兆年:“苏曼,说来也好笑,他十几年前是总统,被军方推下台。然后在政坛上沉沉浮浮,一直没有消失,去年又被当选为总理。”
李文军用手指点了点桌面,轻笑了一声:“让我猜猜,他是亲西方的。”
唐兆年:“对,他就是个议会制度的死忠,而且觉得只有西方国家的皿煮才是真正的皿煮。”
李文军说:“要不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约到苏曼。苏曼既然是亲西方的,你又是米字国商人身份。想见他应该不难。”
唐兆年:“这个倒是可以想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