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就躲在船舱里别出来。”
陶光明小声说:“还要打仗啊?”
那条船跟了一会儿,大概知道讨不着便宜,就悻悻走了。
唐兆年吩咐船员:“跟以往一样,三班巡逻。盯好雷达,有船靠近就发警报,没事大家就各玩各。”
船上倒是不会无聊,有乒乓球,报纸杂志,天气好的时候还能钓鱼。
陶光明没坐过这种大船,什么都好奇。听说能钓鱼,更手痒,拉着唐兆年教他。
唐兆年一脸不情愿:“晒死人。”
陶光明:“你把我教会,就可以进去了。”
李文军他们忙冲唐兆年点头:钓鱼好,钓鱼好。
一坐能坐一天。安安静静,不会来骚扰谁。
不然陶光明能把人烦死。
唐兆年只能从里面拿了东西出来,说:“因为我们的船在走,而且又在离岸较远、水面宽阔的水域,所以只能用放流钓法。在船尾放线,边走边引鱼上钩。能钓到上层的凶猛鱼类。因为钓上来的鱼可能会比较大,所以不能用钓竿,要用木质绕线架。”
陶光明搓手:“好好好,这个好。我还没海钓过呢。”
唐兆年拍了拍他肩膀:“靠你了,今晚加餐。”
陶光明坐下。
李文军他们忙转身回船舱。
陶光明忽然又回头问:“我怎么知道它上钩了没有。”
唐兆年指着水里:“嘘,别说话,盯着它。等下你就知道了。”
陶光明又问:“你钓到过吗?”
唐兆年含糊地说:“钓到过。”
陶光明:“都是些什么鱼?”
唐兆年:“带鱼、小黄鱼、鲽鱼、鲻鱼,运气好还有三文鱼什么的。主要看你在哪一片海域钓还有你的运气和技术。”
陶光明:“那行,你们进去吧。我开始钓鱼了。”
他坐了一整天,什么也没钓着。
李文军他们都不出声。
不能刺激陶光明。不然他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