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榜样。”
然后蹲下,把鸡脖子按在地上,手起刀落,鸡头应声而落。
陶光明站起来,拎着带血的刀说:“看见没。怕了吧。”
董庆军小声说:“啊,那个……”
陶光明说:“不要为它们求情,也不要说什么动物保护主义那一套。这些小东西,要是飞到飞机发动机里面,死的不是一个两个人。”
董庆军指着那只断了头的鸡:“邱阿姨说过,那个鸡不放干血,死不了。”
陶光明说:“不可能,老子在市场里天天看人杀鸡。”
话音刚落,那只没有头的鸡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陶光明吓傻了,站在那里瞪着这只没有头的鸡到处窜,弄得满地血。
刚才只顾着砍鸡头完全忘了自己晕血这见识。
旁边的研究所的都跑出来看,然后乱成一团。
“哇,陶董,你这是在研究生命科学吗?”
“不是吧。我看是在研究灵异吧。”
“永动鸡?”
“哇哦,陶董,你杀个鸡都这么惊悚血腥。”
最后是董庆军用那根竹竿把“无头飞鸡”打了下来,然后倒吊过来放干血。
那只可怜的鸡才彻底死了。
大家长出了一口气,才发觉陶光明安静得不像话,回头一看。
那家伙手里拿着菜刀,已经晕了。
厂里的人笑了好多天。
陶光明深受打击,蹲在河边望着河水不出声。
董庆军蹲在他旁边,安慰他:“这条路肯定不行。你想想,机场那么大,得杀多少只鸡才能吓到鸟儿。再说了,有些鸟儿的记性不太好。你今儿杀了,它看了,明儿就忘了。”
黑条的儿子,二黑刚才摇着尾巴跟着他们到了河边。
这会儿跑来跑去追着落在地上的鸟儿。
陶光明指着它:“就它了。它可以的。”
然后他跟二黑进行了一场严肃而深入的谈话。
他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