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点了点照片:“我想知道是谁不想让我来港城。查出是谁,我就知道这一次的对手是谁了。”
唐兆年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问:“这个照片是寄给了顾老师?”
李文军轻叹:“可不是......”
唐兆年皱眉:“那你们......”
李文军摇头:“没事。”
两个人之间的事,除非是伤心需要倾诉,不然拿出来跟别人说没有丝毫用处。
而他并不觉得伤心,反而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大概是他没失去任何东西,反而少了责任。
唐兆年不问也知道,肯定是有不愉快的。
那个女人都受不了这种事。只是闹的程度有大有小,闹的方式有愚蠢和聪明。
程度大的玉石俱焚,程度小的自己憋两天;愚蠢的女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聪明的女人不动声色化解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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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守拙来了港城,唐兆年把他“安排”在了他的酒店。
杨守拙难得很配合,可把唐兆年得意坏了:这个扑街,上次买通我身边的人,安排我。我也好好安排安排他。
然后唐兆年又用车把杨守拙接来了家里的书房,理由是饭店不安全,不好谈事情。
这个理由,杨守拙拒绝不了。
港城最安全就是唐兆年家里了。
杨守拙今天还入乡随俗,没穿军装穿西装,坐下后冲李文军说:“这几天你也考虑了一下那天我问你的问题吧。你觉得什么类型的最合适,给个范围,我们好去物色。”
李文军说:“如果现在就大动作搞民生行业,可能会让敌人警觉反抗。”
杨守拙默默点头。
李文军朝唐兆年抬了抬下巴:“而且电讯已经在我和老唐的努力下,拿了七七八八了。上次港口收购和两栋写字楼搞下来,地皮也拿了不少。”
唐兆年心里万马奔腾:丢,这扑街竟然在下一盘这么大的棋,而且这么早就开始布局把我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