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谭打雷跟李文军汇报了一下二期用地上,新厂房的建设情况。
新厂房和路已经全部修好,现在搞园林了。
估计八月底,所有工厂都可以整体往新厂房搬迁,把一期这边空出来,作为宿舍,办公和托儿所。
大门也换到了新厂房那边,以后工人和货车都从那边出入了。
三个人跑到办公楼的顶上,面前的工厂就像一个巨大的沙盘、让他们可以肆意指点江山。
河边那条沐浴在夕阳下,笼罩着轻雾的崭新笔直宽阔的路,连接着矿区那条林荫路,往东延伸到用地最末端,往西直到矿区门口。
陶光明有些恍惚,李文军指着林荫道跟他说“这是一条完美的试驾路”,好像还是昨天。
那时候他还笑李文军怎么不造飞机。
现在车有了,路有了。
啊,对李文军是说过要建机场的,他就想知道,到底啥时候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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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礼拜六,李文军的“出征清单”改了三个版本,其他人还没把责任书交上来。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陶光明有点紧张,骂骂咧咧:“你看看,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剩下几个人要是都撂挑子,莫非要我一个人管几个厂子?你特么就算把我当生产队的磨子用,也干不完。”
李文军说:“慌什么。这个世界,只要有钱,什么样的人才请不到?再说‘文军实业’的前景这么好,值得他们拼。他们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陈子琛去而复返,在李文军面前坐下:“李董。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李文军抬抬下巴:“坐吧。”
陈子琛说:“家具厂的产品相对于其他厂的产品,价值低,又没有先进科技,客户也不用更新换代,一张桌子用十年。关键体积还大,运输费用多,可是成本在那里摆着,木材原料费用减不了,所以不管怎么算,利润率都争不过别人。我铁定是垫底的。”
李文军点头:“陈子琛同志想得对。你说的这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