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以后,给唐兆年打了个电话。
唐兆年懒洋洋地:“干什么,忽然想起我来,绝对没有好事。”
李文军:“季裁缝回你话了吗?”
唐兆年说:“没有,她说让我给她一个月时间,还差几天才到。”
李文军轻轻叹气:“那你中间就一直没给她打电话?”
唐兆年:“没有,我怕她以为我要逼她。”
草!怎么这些大哥,一到这个时候就一个比一个怂?
李文军暗暗骂了一句,然后尽量平静地说:“平时的问候和关心还是要的。礼多人不怪。再说,有哪个女人会讨厌温柔体贴的男人。”
唐兆年叹气:“怪就怪在这里,我平时要是想套近乎,遇见石头都能说上三句话,可是一听见她的声音就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文军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种事,还要他教吗?
唐兆年玩过的女人比跟他说过话的女人都多。
唐兆年忽然紧张起来,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李文军说:“没有,你就等消息吧。不过今晚上,你可以给她打个电话,不要问求婚的事,就问问她的近况,开不开心,想不想出去旅游。扯些闲话,她要不回答,你就说你自己的事情,什么都行。她只要没挂电话,或者叫你不要说了,你就一直说下去。”
唐兆年好一会儿才说:“这样不是跟个傻子一样,显得我脸皮好厚。”
李文军冷笑:“你脸皮本来就厚,也不在乎多这一次。再说,说废话总比你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兆年忽然恶狠狠地说:“我就听你这个扑街仔一次,要是不行,我弄死你。”
然后把电话挂了。
李文军哭笑不得:万万想不到,一个叱咤尖沙咀,油麻地的大佬,竟然被打电话这种小事吓成这样。都开始胡乱骂人,虚张声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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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山楼十号的书房里,季青烟给季青辰泡了一杯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