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往后退,不租这块地。孔予祯可以在前面修一个又细又长的房子或者城墙挡住我们的风景,那我们就跟坐牢一样,完全坏了风水。所以租下来就以绝后患,绝对值得。”
陶光明摇头:“不不不,你要这么说,就算你租下这里,他也可以往外扩几米再修围墙。”
李文军说:“他不能。”
陶光明一脸疑惑,问:“为什么,未必他还会听你的话?”
李文军:“他当然不会听我的话。但是几年后国家会颁布一个河道保护条例,明文规定,有河堤的河边八到十五米,没河堤的河边八到二十五米范围内都属于河道管理范围内,不能修建任何与河道保护无关的建筑物。”
他指着那条河:“这条河,这一段,两岸都是陡坡,所以修不了河堤,那就是往两边退十五米,刚好到我的道路外边缘。所以这一段为啥归林业部门管,而不是归水利河道部门管呢。就是因为这个。不过再往河边走,就归水利局管了。”
陶光明张嘴结舌,好一会儿才说:“虽然你比我还小几个月,我总觉得,你跟我不是一个时代的。真的。我们两个好像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我们都是按照正常速度行走,而你是加速往前跑了十几二十年又回到这里一样。”
李文军笑:“呵呵,大聪明,你可太聪明了。”
两个人看了一会儿。
李文军又问:“我说,你每天在这里盯着,也不嫌烦嘛。我都没你这个兴致。”
陶光明说:“你忘了,我答应季如诗,让她在大别墅里生孩子,坐月子。”
李文军算了算,建好了装修再放一放,时间还真是刚好。
要是中间耽搁一下,或者季如诗提前点生,可能还赶不上了。
陶光明转头郑重望着李文军:“兄弟,我能不能实现我对我老婆的诺言,就靠你了。”
李文军咂嘴:“这活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陶光明说:“修路,修房子和污水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