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市矿业局一样可以翻脸不认人,不认这个事情。”
李文军点头:“这确实是。所以,要确保矿业局和黄铁矿的领导遵守承诺。”
李文勇皱眉:“你还没搞懂这中间的重点吗?重点不在于市矿业局和矿区,而是那个地本身。你是拿不到的。”
李文军点头:“知道了。”跟李文勇再说什么也没有用,现在情势未明,多说无益。
李文勇知道李文军并没有被他说服,只是不想跟他争执,所以表面上屈服了。
李文军就是这个性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甚至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还非要把南墙撞破了,继续往前。
只是李文军既然嘴里应了,李文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就好像看着李文军在踩油门把自己往深渊里怼,却无能为力。
李文军说:“哥,其实这么多年,我没告诉你。那个篮子里真的有鱼,我抓到了一条,你拉我上来的时候,它又跑了。”
李文勇一愣,然后似笑非笑地说:“你这意思是,我当时还不该救你了?你忘了你不会游泳吗?”
李文军不置可否,说:“哥,我们去打球吧。”
李文勇知道他不想说了,才会宁肯主动说去打球,也要岔开话题。
他又暗暗叹了一口气:摊上这么个弟弟,能怎么办?只能等他掉到湖里,再想办法救呗。
------
早上跑步的时候,陶光明精神格外好,一看到李文勇就使眼色。
李文勇轻轻摇头。
陶光明暗暗在心里骂:擦,亲哥都劝不了吗?这家伙真是跟头犟牛一样。
李文军把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暗暗好笑,假装没看见,只管自己做完准备活动就开跑。
其实他没想着对着干,只是在琢磨突破口。
不管是谁,攥着地一直不用,无非就是两条:想用来赚钱,想用来谋权。
除非,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事,逼他们屈服,这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