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晏紫跟高凡勤说:“监控我看了,就你爸和我爸鸡贼,小混混们刚一动手,他们俩就钻到桌子底下了。就他们俩挨的打最少,伤势最轻。”
高凡勤:“那你急急忙忙的让我回去干吗?你工作忙,患者预约好了脱不开身,我这边也一样忙。既然他们俩没事儿,那就没必要回去了。警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晏紫语气一沉,跟他说:“他们俩是没事儿,都是皮外伤,擦破点皮。但黄叔叔被打的颅内出血,情况很严重。人在急救室还没出来呢,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能不能救回来。”
高凡勤把怀里的乔纤宜轻轻的推开,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黄叔叔是他爸和晏叔的老同事,算是看着他和燕子长大的长辈。
对他和燕子也都挺好的,黄叔叔和老婆离婚之后,儿子归了老婆,他成了老光棍,没事儿就上他家或者是燕子家里蹭饭吃。
他和燕子可没少吃黄叔叔买的零食。
晏紫又跟他说:“我把能改期的患者都延后了,只有两个患者改不了时间,我明天下午给这两个患者做完牙,就坐飞机回去。你先回去看看情况,黄叔叔的儿子都不愿意回去看他。”
顿了一下,晏紫才说:“听我妈说,他儿子不愿意回去,是怕掏钱。开颅手术,手术费可不便宜。”
高凡勤点了根烟:“黄叔叔和他老婆离婚的时候,他儿子才两三岁。他妈妈再婚之后,就带着他去了其他城市,三十多年没跟黄叔叔见面了,黄叔叔也没养过他,一毛钱都没给过他们母子,他不愿意回去,不愿意掏钱,也不是不能理解。”
晏紫:“这些都不说了,黄叔叔就一个人,他儿子不愿意回去,那是他儿子的事儿。咱们俩得尽到咱们俩的孝。”
高凡勤吐了口烟圈:“不止尽孝这么简单吧。直说。”
晏紫叹了口气:“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呢,我妈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那群小混混里边,好像有一个富二代,家里特别有钱,请了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