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不住,我有点没收住。那间房,得全扒了重新装修。”
“无妨,我允许的。”
“霍总,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
霍衍放瞥了一眼床上的小姑娘:“回去说。”
“诶!”
唐行从卧室退了出去,合起房门,在客厅的沙发上浅浅眯了一会儿。
内脏全破碎了,但人一时半会儿的,还死不了。
姓侯的,会在极致的痛苦中,一点点的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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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醒来,厚重的帷幔窗帘拉着,房间一片漆黑。
她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紧紧握住的那只手,不由得嘿嘿笑出来。
霍衍放:“醒了就笑?知不知道昨天晚上——”
白鹿打断他:“我知道的……”
所以,她才拽掉裙子上的装饰星星,刺破自己的手心也要保持清醒。
霍衍放:“那还笑。”
“因为我一想到你陪着我,我就忍不住想笑呀。”小姑娘声音闷闷的:“阿随,谢谢你呀……我好像一直在跟你道谢。明明我想捧你出道,让你站着赚钱,可我都是在接受你的帮助。”
黑兔子,哭了。
霍衍放把手指从她手心抽走,站起身:“我去给你叫早餐。”
“嗯、嗯……”
霍衍放还没来得及合起房门,就听到了小姑娘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是非常努力不想哭出来了。
合起房门。
唐行听到脚步声,立刻坐起来:“霍总,这事儿不简单。”
霍衍放抬起手腕,打断了唐行的汇报。拿起电话帮白鹿叫了早餐,放下电话这才扬了扬下巴。
唐行跟在他的身后,来到了阳台。
唐行压低声音汇报:“是吴丽萍把白鹿给卖了。姓侯的交代,沈阳宏欠了金源赌场一百万,他就拿这事儿威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