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稽,谁不知道你爹是男人,你娘是女人,你哥是我手下败将,那你爹就是窝囊废,天天被女人迷得醉生梦死......的窝—囊—废!”
姜岫眠立刻出拳朝王煊脸打去:“不准说我娘,不准骂我爹!给我道歉,道歉!”
王煊猝不及防,面门正中鼻梁挨了一拳,虽然没受什么伤,可面子却挂不住,立刻使出灵力轰在姜岫眠的身上:“野丫头,居然敢打我?我那说错了,你就是有娘生没娘养,没家教的野丫头。”
“打,给我打。”王煊呼着身边一圈人从原来的围殴对象变成姜岫眠。
王煊想到如今做客净尘阁,原本抛掷脑后的叮嘱又想了起来,便立刻制止道:“别打了,我们走。”
王煊捡起坠在地上的玉佩,朝着那个凡人小孩吐了一口口水:“小子,今天算你命好,下次再让我看见,我剁烂你的手喂狗。”
一群人就这么走开,空荡长着几株被压完杂草的地上,做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
姜岫眠把头埋在臂弯里,呜呜咽咽哭的没完没了。
小男孩就这样安静坐在她身边陪着她。
姜岫眠满脸带着泪痕看着这个小男孩:“都怪你,都怪你!”
随后她立刻撒手跑开,一路小跑,往这冰窟跑去。
有几位净尘阁的弟子看见姜岫眠这反常模样,疑惑道:“那是小师妹吗?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不对啊,我看见她身上还带着些伤,红红的,你看见吗?”
“没有吧,怎么会呢,这可是净尘阁,谁不知道小师妹是阁主心头肉,就算借那人十万八千个胆子,也不敢在这撒泼对不。”
“难道真是我看岔了?算了,清谈大会召开期间,这可是净尘阁自师母死后首次对外解封,可不能怠慢那些人。”那个弟子挠了挠头,正准备将手中的书卷送去,便看见邬毓走来,急忙问好。
“三师姐。”
邬毓道:“嗯,刚刚那是小师妹吗?我叫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