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人形,肖星洲转身去倒水来给她洗脸洗手。
洗完脸一盆水已经变黑,肖星洲只得再倒一盆水。
当肖星洲拿起肖月灵的手准备洗时,他呆呆地看着那双破烂不堪的手。
汗和血混和与手套粘在一起,那一团团深色的痕迹都是血染红的。
肖星洲不敢扯粘在一起的手套,那样只会让灵儿的手更痛,甚至掌心全部扯脱皮。
他不知道手套遮挡下伤得有多重,只能用剪刀一点点地挑开手套的线。
肖星洲颤抖着手将挑开的手套扯下来,他仿佛听到皮肉分离的声音,心底的痛再一次涌起。
他家灵儿一夜将围墙砌好,五六个壮年男人都不能做到一夜完工,她却凭着自己的能力完成。
他该为她感到骄傲的,为什么心里会那么难受?
自家孩子太懂事,让他一个做爷爷的没有用武这地。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无人能懂!
因为肖月灵睡着,肖星洲拿不到加料的矿泉水给她冲洗伤口,只能硬着心肠用双氧水和酒精清洗。
就这样都没将肖月灵痛醒,她只是不适地动了动,又沉沉睡去。
肖星洲见她不醒,只得将银一叫进来给她洗澡换衣服,伤口只能等洗完澡后出来上药。
被洗干净的肖月灵,身着短袖短裤重新抱出时,肖星洲这才发现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发红发肿。
严重的地方已有脱皮现象,肖星洲觉得这肯定是与早的太阳有关。
看来白天太阳的紫外线强度,已经达到能直接灼伤人的程度。
而这仅仅是早上初升的太阳,中午怕是要直接晒死人。
肖星洲低头将肖月灵的手再冲洗一遍,刚粘了生水很容易感染,他不得不谨慎。
上好药后,肖星洲并没缠绷带,天气太热反而不利于伤口透气。
红肿的地方用牛角骨细细地抹上自制的清凉膏,肖星洲看一眼他也是一身脏,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