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之间的敌对关系,不还是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华夏读了几年书,在沪市购买了不少房产吗?再看看丕卿,他家族里的后代又有几个没有在美國读过书,买过房的呢?甚至,他们的后代里有绝大部分都已经不再是华夏的户籍。”
大厦门口处,江洋止住脚步。
“你作为鹰眼系统的一把手,应该非常了解这个情况。”
江洋看向高华:“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人们的思想已经固化到了一种不可理喻的地步。他们会因为某个官员而痛恨一个国家,同样也会因为痛恨一个国家而痛恨他们的官员。喜爱,也是如此。”
“这些人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会各司其职的做着这样那样的事情,但几乎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在想着去为自己的家庭,后代,未来去谋取福利。他们会迎合当下,说一些和做一些让大家喜爱的事情,同样也会迎合他们的上级,
去说一些或做一些被大家讨厌的事情。”
“这些东西代表不了任何。”
大厦外面,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了门口。
江洋继续往前走,淡淡的道:“就像是这些居住在太平岛的人,以及我跟你说的那些座上宾。活到他们今天的地步,早就已经把人生当成了一场戏,把整个世界当成了自己的舞台。”
“他们会尽情的表演,尽情的享受着这个世界带给他们的一切。”
“他们会近乎于贪婪的度过自己这短暂的一生。因为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生命只不过是上天给他们的一张体验卡而已,谁都无法打破这个平衡,而这张短暂的体验卡,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公平的东西。”
江洋看向高华:“每个人也许只有一次机会,失去了就很难再来。”
“也许?”
高华疑惑。
江洋笑了:“也许是这样吧。”
车门打开,王炳从车上下来。
高华还想说什么,见江洋已经离开,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走到近处,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