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遇到问题的第一时间,全部把希望寄托到了他的身上。
这种惯性思维成了常态,成了所有人的依赖。
以至于在“胜利”之后,没人发现他是打了怎样的一场仗,受伤了没有。
就像是没有人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孤独。
司沐感受到了,但她不知该如何去安慰。
又或者,她不知该如何去靠近。
不知过了多久。
雨渐渐的停了。
江洋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紧紧的拿着酒瓶,像至宝一样。
司沐试图去掰开他的手指,发现他拿的太紧了,根本掰不开。
他的头低着,睡的很沉。
那动作,像极了一个躲在战壕里休息的士兵。
她像一只猫一样起身,把他扶倒在沙发上,并盖上了一个毯子。
然后拿着酒瓶,光脚踩在地毯上,走到窗边。
司沐的背影很小,落地窗很大,仿佛能容下无数个她。
窗外的路灯还亮着,茂密的树叶上挂满了雨滴。
积水多了,树枝微微弯曲,从叶子上坠落下去。
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树叶在滴水。
一滴又一滴。
拿起白酒喝一口。
然后继续看。
“跟您了说说,我的快乐生活,我为了赚钱嘛活我都干过!”
“嘟????????????????嘟嘟嘟……”
“虽然住着小洋楼,但是房子挺破!”
“嘟嘟嘟嘟……”
“我有一张信用卡,钱还剩八块多!”
“嘟嘟……嘟嘟……”
一个粗狂的男声伴随着微微的震动声从背后传来,司沐微微蹙眉,心中犯起了嘀咕:“什么动静?”
紧接着,一段津市方言如同快板说书一样,呼啦啦的传来。
“虽然开辆小卧车可那是老板的!”
“虽然工作体面挣的可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