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莎的腰很软，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摸上去如同一条大鱼。
她一直在笑。
江洋眯起眼睛：“笑什么？”
娜塔莎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江洋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经姑娘。”
“我是正经姑娘。”娜塔莎道。
江洋笑道：“在我看来，你是一个正经的舞女。”
娜塔莎盯着江洋：“舞女怎么了？”
就在这时，约里克搂着一个姑娘，晃动着舞步走到江洋面前，笑着打趣道：“江，有些时候在美女面前太绅士了，也是一种犯罪。”
“就比如。”
约里克眼神看向娜塔莎腰间：“你右手的位置，以及你与美女的距离。”
江洋微微一怔。
娜塔莎依旧盯着江洋的眼睛，把他的右手从后背再次放回了自己腰上，随后挺起腰身，与江洋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约里克哈哈一笑，起舞而去。
灯光昏暗，只有《交换舞伴》的奏鸣缓缓的回荡在耳畔，整个世界仿佛变的虚幻起来。
娜塔莎轻轻晃动身子，鼻尖几乎触碰到了江洋的鼻尖。
“约里克就是个嫖客，他每天都会跟不同的姑娘上床。”
娜塔莎突然道。
女人的芬芳扑鼻，江洋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庞，微微沉默。
良久，开口道：“然后呢？”
娜塔莎道：“我只是在提醒你，他可以频繁的更换女人，也可以频换的更换合作伙伴。所以我不认为你跟他在一起会有一个愉快的结果。问题的关键是，我有六个月的消费账单押在他的手里，他并不打算给我申请延期，并且想让我用身体跟那六个月的账单作为交换。”
江洋笑道：“所以？”
娜塔莎歪头看着江洋，随后把嘴巴贴在江洋的耳朵上，轻声道：“所以我讨厌那个人。你跟我讨厌的人在一起，我就会讨厌你。”
“那你为什么还跟我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