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大头谦虚说:“瞎编的!”
“你媳妇呢?”镇长问。
“去地里找猪草了。”
“伟杰呢?”
一提起儿子,潘大头就斜眼瞪潘村长。
“谁知道这臭小子去哪儿了!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那小兔崽子几斤几两我不知道?受了某些人撺掇,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要当什么村长应聘什么营销部经理,要我看,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潘村长忍不住了。
“你说某些人,指的是我吗?”
潘大头咧嘴笑。
“我随便一说,你别对号入座!”
潘村长还想说什么,罗镇长示意他不要激怒潘大头。
周江河看看蔑的很好竹席,又看潘大头。
“叔,你的想法其实跟当初我爹一样,我爹也不想我在村子里干活,说丢人现眼!”
潘大头来一句:“可不是吗!”
周江河表情顿时尴尬的很,但很快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大头叔,你看看我,你敢说我当初选择有错吗?要是我真听我爹的,不在村子里干活,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吗?”
潘大头说:“一个人跟一个人没法比。你有那命成功,他没有那命。他几斤几两,我清清楚楚。”
周江河摇头。
“没有谁是天生做皇帝,天生做大老板,成功的背后都是不为人知的付出。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委屈,你知道吗?要是一被人嘲笑,我就放弃,那么也就没有今天的我了,也就没有你们潘家垇的今天。”
潘大头故意不想听周江河的说教,坐下来拿起蔑竹席的刀子,继续编织。
潘村长气的够呛。
“你小子,是开水都烫不化是吗?潘伟杰要是当了村长,你面上多有光彩啊!为全村谋福利,那是多么光荣的事情,你小子觉悟怎么就这么低!”
潘大头抓起锋利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