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河重复刚才跟潘建国说的话。
“他们被我们识破了伎俩,应该不会再故技重施了,麻烦村长明天发布消息,告诉大家不过是虚惊一场。”
“好的,明天一大早我就广播。”潘村长顿了顿,问,“周总,你……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吗?”
潘建国不是傻子,一猜就知道。
“还用想吗,肯定是潘雄和潘振邦,一个没有土地,一个土地不肯租给周总,怀恨在心,想搞破坏!我们这就叫他们过来谈话!”
周江河立即阻止他:“不行!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不能随便诬赖别人。退一万步讲,要真是他们,只要他们以后不敢这么做了,我们也是可以原谅他们的。”
潘村长接着周江河的话:“周总说的对,哪怕真是他们,只要他们不再搞破坏,也不是不可以原谅。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给大家以后留一个见面的机会。”
周江河看看手表。
“潘大哥,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跟潘村长再商议一点事情。”
潘建国等人确实累了,巴不得回去躺床上睡觉。
在潘建国走出办公室门之前,周江河提醒:“你们记住了,没有证据不许说潘大叔和潘振邦是搞破坏的人!”
潘建国铿锵的回答:“好的!”
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周江河和潘村长两个人。
潘村长摸着录音机,似乎有话要对周江河话,但酝酿了很久还是说不出来。
“村长有话对我说?”周江河问。
潘村长喉结转了转。
“没……没有。”
“我有话想跟你说。”周江河盯着潘村长看,把潘村长看的发毛。
“周总,你请说!”
“你给潘雄叔说了租金的事情了吗?”
“还没,自从你建农机肥基地之后,事情太多了,我给忘了。看到这个录音机之后,我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