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没办法,她也知道即便智心重启,但由于客户和注册顾问的流失要想回到从前的状态挺难,恐怕要花更长时间和更多资金才行了。
这不是说赛英不看好这个模式,而是实话实说。
如果重启,赛英只能一点点安排人回到智心上去,不可能让他们立即抛下手里在做的单子不管了。
她相信其它原本与智心有合作的猎企,应该都是这样的做法。
“瑞秋,你说……大魏他们这次能扛得过去吗?”她曾经不无担忧地这样问徐丽。
要知道智亚对她们这伙来讲不仅仅是原雇主那么简单,而且还是后方盟友和最有力的支持者。
如果智亚轰然坍塌,赛英不敢想对自己和伙伴们的心理打击会是多么严重。
“呸、呸!我说姐,你可别念叨这个事,说起来我就闹心。”
徐丽愁眉不展地轻叹一声说:“我听群里讲,他们这回涉及几百万简历的违法交易,早就够上刑法啦!
你还记得不上次有个网站的副总因为这个被判了五年,他那才十几万份简历,你说这回有多吓人?”
“真是,还不如守着传统猎头啥也别干呢。怎么创新了半天倒要把人送到里面去了?虽说咱们也是受益者,但也不能支持违法是事呀?”赛英说到这,想了想,让人把原先负责智心团队的蔡帆找来,问他:“这智心上面从哪里能够买到简历,我怎么不知道呀?”
“别说您了,我也不清楚。”
冯小学主持人力工作以后,经过她和何春霞两个的努力团队里男生比例增加不少,但这蔡帆见到几位女上级说话照例红脸。看来这事儿和男生多少其实没多大关系。
“我们用智心这么久,也没听说过谁在上边买过简历。它只允许顾问之间寻访时建立协同关系,成单后按协同比例分账。
但这和简历买卖没关系,因为简历始终归属持有人,不会因为推荐就进了项目顾问的人才库。
不产生简历归属的流动,哪来的买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