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际的量子计算机编程中,可能还会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里,常晓平带着徐佑,熟悉了一下新的量子优化设备架构。
通过实际操作,徐佑对于整个框架更加的熟悉,并进一步的加深了自己的想法。
“常工,我现在的想法是,通过研发一个棋类的人工智能系统,来测试海岛量子计算机的计算和编程的应用能力。”
其实在来之前,徐佑就已经有了这样一個初步的想法。
在详细的了解了设备架构之后,徐佑基本确定,这个设想是可行的。
“棋类的人工智能?是什么棋呢?”
像我们平时下的比较多的棋,包括华夏象棋、国际象棋、五子棋、围棋等等。
华夏象棋是我国最常见的一种棋类游戏,街边、公园随处可见。
从普及程度上,肯定没有什么棋能够比得上华夏象棋。
但如果是测试计算机的性能,最关键的因素并不是普及程度,而是复杂程度。
在这一点上,围棋绝对是复杂程度最高的一种棋类。
其变化总数,约为10的172次幂。
就算是最先进的电子计算机,也无法在宇宙毁灭之前,完成这样庞大的计算。
量子计算机虽然在计算速度上,比电子计算机快出很多。
也同样无法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这近乎无限的计算。
不过,无法穷尽所有的情况,并不代表无法做出优秀的围棋人工智能。
在这一点上,AlphaGo就做出了很好的范例。
想到这些,徐佑回答道:
“当然是围棋。想要测试量子计算机的能力,肯定是选复杂程度最高的棋类游戏了。”
“可是……我们的量子计算机,真的能做到这样程度的编程吗?”
听到徐佑的这个想法,常晓平并没有表现出乐观的态度。
熟悉量子计算机运行环境的常晓平心中清楚,目前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