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善堂中,身穿黑斗篷的明晖看着眼前被绑的郎中,不顾对方瑟瑟发抖的样子,左手猛然抽出腰间佩剑。
“饶命……饶命啊!”
郎中吓得瘫坐在地,山羊胡子乱成一团,一旁的小二哆嗦不停。
“好汉您饶命!您想要什么老朽都可以给你啊!”郎中往前爬了爬,用手拽住明晖黑袍下摆,随后他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
明晖居高临下披睥睨望着郎中,跟一堆墨南谌多年,将墨南谌那股骇人之气学的十足像。
郎中见此,更吓的心慌,不管不顾似的将银票恭敬朝着明晖递去:“好汉,这些都给你,就求您饶我一条命!”
明晖冷眸微眯,适时收起恐吓他们的佩剑。
他目光阴冷,慢慢蹲下,左手用力掐住郎中脖子,一字一句咬牙问:“今日在三皇子府,三皇子表现的可有异常?”
三皇子?
郎中神色一愣,俨然没想到自己被抓住,会是因为墨南琪的缘故。
“怎么?不愿说?”明晖冷嗤一笑,故意压低的嗓音更显得吓人,他眼中冷意更浓,直看得郎中打了个颤栗。
眼见明晖有欲要抽出佩剑,郎中连忙摆手:“我说我说!”
“三皇子今日传唤我等大夫,皆是为了给他看……”郎中似有些难以启齿。
“皆是给他看什么?”
明晖紧皱眉,未被黑巾遮住的脸色极其不善。
撞见明晖欲把佩剑后,郎中惧意疯狂冒出,他忙继续道愁眉苦脸:“三皇子是伤了子孙根!”
“三皇子那处伤了,及其难治,治好了恐也不利于延绵子嗣,三皇子这才大动肝火。”
郎中苦着一张脸,不敢有所隐瞒。
话一出,不止明晖震惊,一旁的小二也震惊起来。
堂堂一个皇子,这若是伤了子孙根,便就不能有后代,如此等同于直接无帝位挥手再见。
明晖顿时明白其中缘由,原来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