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朝时,墨南谌当着所有朝臣的面提起皇孙私自养死士一事,并且拿出了证据。
一时间,朝堂上一片哗然。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皇帝会严惩墨渊时,皇帝开口了:“渊儿养这些侍卫不过是为了自保,谌儿,你何苦要这么针对自己的侄子?”
“父皇,那些是死士,不是侍卫!”墨南谌一字一顿的纠正。
墨渊轻笑一声,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完全不害怕。
果不其然,皇帝仍旧是站在墨渊这边,甚至反过头责备墨南谌道:“什么死士不死士,朕看你就是没事找事,行了,这件事不必再提,渊儿生性纯善,不会做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话说到这个份上,大家全都明白了,皇帝这是彻头彻尾的偏袒,就算证据齐全,只要皇帝说皇孙没罪,那他就是没罪。
一些和皇孙较好的官员纷纷回过头来责备墨南谌,把所有的错都扣到了他的头上。
“王爷,皇孙现在年纪小,就算不小心得罪了你,你也不能就这样打击报复回去啊,这毕竟是太子殿下的嫡子,你多少也要顾忌一下手足情谊。”
“是啊王爷,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这样呢?”
墨南谌听了这些话,只觉得可笑至极,明明自己是被害的人,卿儿差点要被害死,可现在反倒都成了自己的错。
这些官员惯会见风使舵,自己见怪不怪,可父皇为什么会是这种态度?难道他是老糊涂了?
“谌儿,要是再有下次,你就去封地吧。”皇上叹息一声,怜爱的看了墨南谌一眼。
自己对这个孩子并不是很喜爱,但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后所出,是自己的亲骨肉,去往封地的话,至少能保住一条命。
退朝后,墨南谌心存疑惑,想要去御书房找父皇问个清楚,但是被德材拦在外头,说什么都不肯让他进去。
“德公公,你有没有觉得父皇这几天很奇怪?”
“王爷说笑了。”德材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