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勉强答道:“对与错有何打紧,你若心有疑虑可事后请教,怎能当众驳他,如此一来他的威仪何存?”
“威仪?”陈岩冷笑道:“所以说这才是他最在乎的,至于能否悟得大道,屁都不是。”
“金蝉子,不可妄言!”
陈岩看了她一眼,叹道:“你原是七佛之师,本可以规诫于他。但你又担着个慈悲教主的身份,总归是性格太过柔弱了。直到现在……你还在替他跑腿办事吗?”
观音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些问题,说道:“我见你失去真阳时日不久,这净瓶玉露或许还能补救一二。你且过来……”
“不必了。”
“不可胡闹。”
“就算你把真阳全都补回来了也没用,我已经娶了妻子,以后男欢女爱也是常有之事。”
“你!”观音气结,斥道:“那事儿就这般有趣,连大道正果都顾不上了?”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观音心中烦燥,脱口回道:“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
陈岩一怔,笑容就古怪起来了,“原来姐姐已知其中乐趣?”
“不知!”
“真的不知?”
观音大窘,忙双目轻闭、默念经文数遍,也是急得胸口一阵起伏,半晌才慢慢平复下去。
“观音姐姐?”
观音眉头轻皱,嗔道:“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这样会有损你的威仪?”
观音叹道:“金蝉子,你我本是旧识,灵山诸佛向来惮我私你。若再让我佛听到你这般称呼,岂不让他更生疑惑?”
“那你倒底有没有私我?”
“你我若是凡夫俗子,我自不会在意,然我等即已出家,不可再有这等妄称妄念了。”
“我已经还俗了,观音姐姐。”
观音长叹一声,感觉再聊下去早晚会被他气死,实在是有损修为。
“记住,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