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是我从七皇子的住处搜出来的。”
“搜出来的?”严颂的声音又冷了些,笑容却多了几分。
男人不打自招,“是……是那个丫头,跟七皇子交好的那个丫头,我在七皇子的房内找了两天没找到,那个丫头说七皇子临走前把一本书给了她。”
“小丫头?”
“对,就是那个丫头,她才这么高,不可能撒谎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坚定自己的想法,“小孩子不可能撒谎的。”
严颂把账本扔在了男人的脸上,“那你解释下,这是什么意思?梁大成家一百五十颗,一百五十颗什么?梁大成是谁?哪个官员叫梁大成?”
男人低着头,双腿发抖,“丞相,我……七皇子从小就极其聪明,我想过了,他肯定不会把账本写的那么明显的,您……您好好看看。”
严颂盯着地上的账本,风吹的翻了几页,“照你这么说,我还不如你?”
“丞相,下人不是那个意思,小人是……”
严颂抬手,“行了,这次你辛苦了,下去领赏吧。”
男人长呼一口气,以为自己办坏了事情呢,赶紧跪在地上谢恩。
片刻之后,严颂看着来人,“死了?”
“是,已经让人丢出去喂狗了。”
严颂的目光倏然间转冷,“废物。”
“老爷,那要不要再派人去……”
“不必了,他已经提防着了,再去只会自投罗网,找个人把这件事推出去,另外,告诉五皇子一声,明日朝上改变计划,参季叔樵等人贪墨赈灾粮款,一定要抢在七皇子前面。”
“是。小人这就去送信。”
屋内,严颂把刚刚做了一半的画丢在了地上。
唐羡,这个病秧子,真是小看他了。
翌日,陆府。
“表哥来了?快,我们去找他。”陆银雪放下手里的针线立刻起身。
嬷嬷无奈的摇头,“小姐,您慢点跑,不能这么快。”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