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个女儿,我瞧那姑娘目光清正大大方方的,也是个好姑娘。”
“若是主子身份暴露了,也不必担忧,只是现在,委屈小主子你了……”
如今这世道乱了,又很多人身不由己。
能活着便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爷爷,我知道的,衔儿会乖乖听话的。”这话说完,姜衔回了车厢里坐着。
即便坐在车厢里很无聊,但因为跟着一群人,姜衔心里感觉安稳了不少。
作为当事人云华春压根不知道钟达是这么想他的。
其实那玉佩他也看到了,压根没在意。
他家里人都不戴玉,女儿打小就喜欢买些几块十几块的小首饰,亮晶晶的各式各样的都有,都不是值钱。
便是知道价值又如何,他家里拿个破玻璃杯出去,估计都比玉贵。
村里人看着这忽然多了一辆大马车,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
“你说它这么大的马车,让咱爹进去挤挤行不行,要不咱给他一点钱,一两文,到爹的伤好了。”石飞望着前面的马车跟自己的婆娘商量道。
这新来的跟云秀才家熟,说不定就会答应他们的请求。
石飞的媳妇本是赞同的,可听到后面的要给钱的话,她脸色瞬间就变了。
坐也不是让她去坐,还要出钱,哪有这种事。
家里的人又不是推不动板车,为什么要花钱坐别人的车。
可对自己丈夫这话不能这么说。
“咱还是别把爹送去吧,云秀才都说了,他们家里有当官的人,我们只是个小老百姓,要是惹怒了官老爷就不好了。”妇人劝着。
石飞顿时怒气上头,“你一个女人懂什么啊?”
“他们家里有当官的,云秀才都赶上去巴结,咱们家也不得赶上去结交一下。几个孩子年纪还小,要是到了那便,他给孩子们找活,不就占便宜了吗?”
躺在板车上的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