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即便有刀,怎么能敌周围几十人的木棍。
“误会,这是误会……”青年连忙解释道。
一旁的侍卫脸上有了畏惧之色。
“你拿刀对着我们,能是什么误会?”管宝泉冷着一张脸道。
云华春隔得远,打量了这青年一眼。
身上穿的锦服虽华贵,但也不似普通商户人家,连侍卫穿的都规整得很。
青年神情懦弱,文质彬彬,不像做出这种主意的人。
反而有些恶主欺奴的气势。
“这位公子,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何让你的侍卫抽刀?”云华春上前来打圆场道。
何泽宇瞧到人群中忽然冒出的清瘦男人,一双细长的眼眸中闪着和周围人截然不一样的光。
简朴的衣着遮蔽不住的自身光彩,而众人都一副以他为首的模样,何泽宇立马松了一口气。
何泽宇拱手行了个礼,“这位先生,泽宇无意冒犯。”
“家母病重,在驿站中休息,先生这处格外热闹,泽宇本想来劝说,可未曾管教好家中的侍卫,惊扰了先生。”
“是泽宇的过错……”
“我只是山野间的一位粗鄙村夫,当不起你这先生的称呼。”
“大家伙都是逃难的,不容易。”
“既然吵到你们了,好好说话便是了,用不着掏出刀剑来威胁人。”云华春说道。
瞧着何泽宇周围的侍卫,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一番友好交流后,云华春把何泽宇送走。
“我们人多,一人一点动静就闹腾得很,还是小点声吧,免得这驿站里面的贵人来找我们麻烦。逃难本就不容易……”云华春叹了口气道。
村里人听罢点点头,教育自家闹腾的小子小点声。
他们一辈子就是农民,不能跟贵人硬碰硬。
胡人的探子就不一样了,是毁坏他们的家人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