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伍行胥时变得更加无畏。
伍行胥从她冷稳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种嘲鄙的气息,尤其她满脸傲然的沉默更让他确定,她不屑跟他说话。也就是说,她其实知道他是谁。
汶潺吟虽是女子,可她傲然不屑的神态就跟他记忆中的汶南川一模一样,真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女。
脑海里闪现了一张不屑与他为伍的面孔,一阵挥之不去的愤怒也让伍行胥冷嗤道:
“你就是汶南川的女儿?”
“我是!”
“你本该同你的族人一起被诛杀,既然侥幸存活,就该隐姓埋名苟活下去,而不是……。”
“你哪位?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汶潺吟冷笑着犀利的截断伍行胥的话。
“你……。”伍行胥的怒意更强:“你无中生有污蔑我的儿子害你汶家,他若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污蔑你儿子?你是说伍嘉羿无辜?”
“哼!你果然知道我是谁,可见你的伪装不是一般的高明。”
伍行胥的嘲讽刺激不了汶潺吟,她唇边同样冷扯:
“过去将近一年的时间,我不下数十次、就算要绕半个皇城的路,我也会途径伍家大门,目的就是为了看看你们伍家每天可以趾高气昂进出的每一个人……伍大人,我实话告诉你,每一次“路过”你们伍家大门都代表我咒杀了你们伍家一次。我汶家死了几个人,你伍家就要赔多少条命。”
“放肆,你汶氏灭族是先帝……。”
“伍大人少搬先帝出来当借口,我汶氏是不是冤屈,陛下已经圣断,更何况你的儿子伍嘉羿已经认了罪。如果认真追究,你们伍氏还得担上恶意蒙蔽、误导先帝的死罪。而今,你伍家已经岌岌可危,伍大人不夹着尾巴苟活,竟然还敢拿先帝的威名做你伍家的盾牌,我看,放肆的人是你才对。”
“你竟敢……!”
伍行胥被气得呼吸不稳,连话都说不完整,他抬手怒指着汶潺吟,但她漠视他的怒火平稳着奚落道: